于是碌碌沦为集体宿舍中那帮变态男的玩物。碌碌还是有一些沙皮的血统基因,这使得它的皮肤粗糙,有砂纸一样的效果,某大无聊无意中发觉碌碌用来蹭脚气效果很不错,这一发现使得大家很是兴奋,争相将碌碌唤过去,喝令它趴下,然后整张椅子坐下,闭上眼睛,双脚在碌碌的背上来回的搓...
碌碌很兴奋,它又找到被宠爱的感觉了,于是谁叫它,它都很兴奋的跑过去,很乖的趴下,任君按摩。
没多久,谁也不敢靠近碌碌了,那味道.......某天某人的女友来宿舍参观,看见碌碌,便很兴奋的一把抱起...之后狂洗了三天的澡,余味袅袅....
于是碌碌被赶出门了。
那些日子,你会看到一只貌似沙皮的小狗,整天百无聊赖地趴在宿舍楼下,无所事事地看着人来人往。如果它不是一只狗,它一定会成为一个作家,因为它看到了太多的人间肥皂剧。
每当下班时间,碌碌都会兴奋起来,喘着气,摇着尾巴...等着不知道是谁给整两个肉骨头回来,或许还有点蒸过的香肠呢。
不知道从哪天开始,碌碌认识的那帮熟人越来越少了,终于有一天,一个也见不着了。
碌碌越来越失望,最后也终于想明白了,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。
碌碌也消失了,下落不明。
那个年代,许许多多的人离开了这个城市,去了一个新的,刚刚是朝阳一般的大都市,上海。动画这个圈子也不免俗。
深圳,值得留恋么?对许许多多的人来说,只是一段经历吧。
昨天下午和某主持人去录制一段节目。录音棚位于罗湖某地学校内,属于一位音乐制作人所有(以后有时间会写写他的故事)。
一进院子,主持人的眼圈就红了。
因为她和丛飞是十多年的好友。
录完节目,她一下就没影了。我找了好久,在一间办公室找到她。那时她正和他的家人在聊着。聊很多事情。
回去的路上,她跟我讲了很多以前的事情,那些活生生的,一个善良的普通人以及他家人的故事。
我在想,5年,10年以后,大家还会记得他么?不带宣传色彩,只是在路过的时候,不经意的一瞥,看到那张曾经熟悉的脸。
昨天在QQ上和饭饭聊天,我说,修车写东西从来就是蜻蜓点水,适当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