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爱迪-动画创作家园 >> 动画名家 >> 《地狱之门:伦敦》原画设计师专访 |
马科·德约德耶维奇(Marko Djurdjevic)是一位自由插画家和原画师,曾为Massive Black工作室工作过两年,他的作品广泛出现在各种游戏、漫画和电影中。(编者注:Massive Black最著名的项目当属负责《地狱之门:伦敦》的原画、建模、贴图、故事板和动画等等工作,《地狱之门:伦敦》是一款正在开发中的网游巨制,是由暴雪北方脱离出来的成员组成的公司——Flagship工作室负责开发的。下面我们就来了解一下马科·德约德耶维奇和他对艺术的看法。
顺其自然是关键
“我觉得画画过程的难易,就像是找一个女朋友:你尝试的越多,你的选择就越困难。当你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事情是不能强迫时,当你放弃而任其自由发展的时候,奇迹就会发生,也许你未来的妻子正在敲你家的大门,”马科说到。这的确是个事实——马科最近刚完度蜜月回来。马科在德国的一个不知名的小地方长大,小时候的他没有什么榜样来效仿,能走上这条道路,只能说是天性使然了。“是的,除了内心深处对画画的执着之外,我不能说什么影响我走上这条道路,”马科说,“我直到18、9岁才认识到,我不需要成为一个什么什么样的人。你只需要成为你自己,这样你才真正成长为一个特别的人。
快速的进步
“你花很多的时间去画画的话,你的技法自然就会进步。如果你肯用心去来画一幅作品,自学还是去上艺术学校对你来说都无所谓。”关键是要意识到一点?每画一幅作品都要有进步,这点很重要。“如果你想了解人头的结构的话,就别老对着杯子画。”艺术一个很难捉摸的东西,因此你不能指望一口气吃成一个大胖子。 “你需要这里学一点,那里学一点,最后积累下来,如果你的基础好的话,你的进步会非常的快。”
2004年初,马科同杰森·马利,安德鲁·琼斯和科罗第一次一面。”当时这三位ConceptArt.org网站的创始人正在阿姆斯特丹开一个讲座,他们邀请马科一起同去。“我们立马就成为了朋友”, “再来六瓶伏特”就是这么来的”,“他们邀请我加入,我非常激动的答应了。”最开始,马科只需要作为一个自由职业者,后来,由于业务的需要,Massive Black工作室在旧金山成立,马科就去了总部全职工作。10多位出色的艺术家在那里工作,“我们经常互相交流经验。我们对彼此的影响也许在未来几年才能看出来,但我可以说过去的两年内,我每天工作的都很愉快。”“Massive Black效应”哪天出现在教科书里也说不定呢。
不只是艺术
“艺术家也是人,我们有自己的故事、生活、喜好和厌恶。“艺术只是我们的一小部分。”艺术源自生活。“Massive Black里的同事们都是生活经历丰富的家伙。”马科是塞尔维亚后裔,塞尔维亚近几十年来国内冲突不断。“塞尔维亚人一方面热情、充满了爱心,另一方面因为自己的信仰而显得非常极端。”“我觉得我继承了塞尔维亚这两种很极端得性格。”
巨大的牺牲
所谓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在旧金山您能把巴尔干半岛发生的问题分析的很清楚,但马科还是离开了美国,回到了欧洲。“相对美国,我都快忘了欧洲有多好了,” 他愉快地回答道。“当然了,艺术家想在娱乐产业获得突出的成就,美国无疑是第一选择,但你需要付出很多牺牲。”对马科来说,这些牺牲是什么呢。“从最简单的食物来说吧,味如嚼蜡而且不健康,娱乐项目单调乏味等。欧洲,当然也有它的问题,但如果你乘火车穿越欧洲1000公里的话,你可以经历很多不同的文化、语言和国家。像柏林、伦敦、巴黎这些城市是文化与艺术的基石,它们在历史上都写下了重重的一笔。这样会为你的创作带来更多的灵感。”
梦
强迫你的作品有意义是很疯狂的想法,他说到,“艺术,同被催眠或做梦一样,都能激发人潜意识的表达。”艺术家在为人类创造梦想。“如果我们为了发现而去发现,”马科说,“我们什么也不会发现”。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艺术创作:“我可以坐下来,然后仔细琢磨一下我下一幅画的美术价值,但这样做地话你什么也不会得到,你只是在做无意义的重复。或者,我就让我的灵感肆意流淌。这样的话,一幅画就可以为观看者留下很多回味的空间。
难以接近
“我设计的大部分角色都会戴一些像钉子一样的东西在身上,”马科说到。这些是不是马科潜意识的表达呢。“我有意识避免在我的作品中去故意表达什么东西。如前面所说的,我尽量让自己的心灵或者说思想自由的发挥。”对马科来说,“艺术就是一面镜子,它照出了我们现在是谁,我们过去是谁,我们将来会成为谁。”假装去表达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可能短时间会让别人信服,但长期看来对你来说却不是件好事。“我认为上帝创造人类就是为了让他们创新,”马克总结道。“这就是我们跟猴子的区别”“对我来说,害怕创新就像是去掉了我们之所以称之为人的特质” 。